来。
这时,几个村民赶来把王悦拖走了。
“首长,您大人有大量,别跟一个疯子计较!”丁剑雄点头哈腰地替王悦道歉,看得出来,他是想保她。刚才那记耳光看似凶狠,实则是在帮王悦,路景和温寒烟都明白。
在温寒烟心里,这个看起来凶巴巴的丁剑雄其实是个好人。
她清楚地记得,爷爷坠崖后没有立刻去世,是丁剑雄背着爷爷走了十几公里,送到镇上的医院,还垫付了医药费。
丁剑雄去王家给温寒烟报信,却被王悦阻拦。
“见什么见?死在山里不好吗?你这么爱做好事,那就自己掏钱给那老头治病!”
当时丁剑雄低声下气地求她:“老人家快不行了,就盼着能见孙女最后一面!”
可王悦不仅没让爷爷如愿,还在爷爷去世那天,穿着红袄、戴着红花,请来戏班子唱了一整晚戏。
不知情的温寒烟也被迫穿着红衣服看戏,丁剑雄气得当场扇了她两巴掌。
“你爷爷都死了,你还有脸穿红衣服听戏?你简直没人性!”
温寒烟得知爷爷去世的消息,直接昏了过去,而王悦等人却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。
即便这些都是上辈子的事,可回想起来,温寒烟还是心痛不已。
“丁大叔!”温寒烟从回忆中回过神,吸了吸鼻子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,“谢谢您!”谢谢你把爷爷从山里背回来,谢谢你在爷爷生命最后的时刻陪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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