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鸡群了些。
程诺在打量孟南洲的同时,他也在打量她。
不远处抱胸而立的女人,最惹人注意的,依旧是左脸那道伤疤。
虽已过去数年,当年的疤痕早已结痂,依旧难掩丑陋,一道暗褐色的疤痕从眉心正中央延伸到左半边脸颊,蜿蜒在苍白的皮肤上,像是一条扭曲的蜈蚣,孟南洲每每看到都觉得恶心不已。
这样的女人,有幸嫁给他,是几世修来的福气,竟敢背夫偷汉,不孝婆母,惹得全家被乡邻看笑话。
孟南洲被愤怒和羞恼裹胁,眼神冷得如冰刀:
“丢人现眼的东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