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半会回不来,村民听说举人妹妹受伤,殷勤地送来一辆骡车。
孟母抱着昏迷的孟思静上车,孟南洲坐在辕座上,鞭子一扬,往村口方向驶去。
程诺无视想吃瓜的村民,插上门栓,转身进屋,一眼看到柴垛里的小家伙听见动静,又把头埋在双腿间当鸵鸟。
她刚要上前,想了想,转身将厨房炭盆烧热,淡定地说:“你是自己过来,还是我请你过来。”
空气有一瞬的凝滞。
小鸵鸟动了。
毛茸茸的脑袋从双腿间探出头,小鹿般惊恐的眼神没有减少半分,身体甚至抖动得更厉害了。
程诺:“……”
她瞬间有种欺负小孩的愧疚感。
不是她心狠,实在是原主不做人,只因为生下的是女儿,不得丈夫婆母喜欢,竟然将孟南洲对她的冷淡归咎到五岁孩子身上,甚至为了讨婆母小姑欢心,时常让小家伙饿肚子干杂活。
如果说孟家人对这孩子的伤害有三分,剩下的七分全来自她这个亲生母亲。
小家伙早在日复一日的磋磨中,对程诺产生抵触,她贸然接近示好,非但不会拉近二人距离,反倒会让她警惕,往龟壳里钻得更厉害。
屋子里热气上来,驱散些许寒意,孟盼儿抖得没刚才厉害了,她缓缓朝火炉旁的女人走去。
她不敢靠近女人,可她真的好冷,身体仿佛僵住了,唯有那团燃烧的火焰能让身子暖和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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