堪!”孟南洲是读书人,读书人骂人是不带脏字的。
程诺无所谓,她是泼妇。
面对不要脸的人,撒泼发疯可比讲道理有用多了。
孟南洲不想跟她多费口舌:“我问你,今日可去过书房?”
程诺一本正经:“没有。”
“那我房中的砚台、毛笔和印章,为何不见了。”
“啊?家中进贼了?”
程诺惊恐地双手抱胸,一副对方不仅是飞贼还可能是采花贼的模样。
孟母白眼翻上天:“我问你,我们走后,你在家做了什么?可曾看见生人出没?”
程诺撑着下巴做思考状:“小盼儿病了,我忙着照顾她,从昨晚睡到现在。”
她会照顾那个赔钱货?怕不是逮到机会偷懒吧。
孟母不信。
“哦!昨天半夜确实听到书房有动静来着。”程诺激动地一拍手掌。
孟南洲、孟母眼睛大亮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……然后我就翻身继续睡啦,我以为是你们回来了,再说了,我之前差点打翻砚台,相公说了不许我靠近书房半步,我是听从相公的吩咐。”
程诺眨眨眼,满脸无辜,如果忽视她嘴角不怀好意的笑,孟南洲兴许真的会信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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