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要!”
她浑身恶臭熏陶,从镇上回云溪村,要到城门口坐牛车。
一辆牛车同时拉七八个同村人,被人看到她这副狼狈模样,脸都要丢尽了。
孟南洲拿她没办法,思索片刻,做了个决定:“哥带你去见一个人,不仅能治好你的手伤,还能让你换一身新衣裙,但你要切记,此事不可对外伸张。”
孟思静一脸好奇,什么人如此神秘,哥哥脸色好严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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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!娘!”孟思静跳下马车,脚步生风往孟母屋子方向跑,“你猜我今日见到谁了!”
“心肝肉,你手还伤着,动作慢些!”孟母心疼地将的孟思静手掌,翻来覆去查看,发现早上还不能动弹的手指,此刻活动自如,一脸震惊,“好了?你的手好了!”
孟思静眼睛勾成月牙,把镇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跟孟母说了:“……娘,你不知道,程四娘跟知意姐姐相比,简直云泥之别,她连知意姐姐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。
您瞧,我身上的衣裙好不好看,是知意姐姐送的,全新的,还有,刚才那辆马车也是知意姐姐特地租的,专程送我跟哥哥回来。”
“她果真这般好?连你的伤都能治,岂不是可以去济世堂当大夫?从前不曾听说冯家送女儿学过医啊。”孟母有些不信,转身去看儿子。
孟南洲脸上有着与有荣焉的得意:“何止是济世堂,阿意的医术放之四海,少有人能及,她师从药王谷,曾受医圣点拨指导,尽得真传,别的大夫治不了的疑难杂症,落在她手上,跟练手差不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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