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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南洲翻窗进屋,脚刚落地,被蹲守的程诺照着背脊猛打三杖,力道又猛又狠,虽以至骨折,至少要留半个月的淤青,晚上睡觉是别想躺着了。
“程四娘!你谋杀亲夫啊!”
孟母举着蜡烛从窗户望过去,就见儿子四脚朝地,狼狈不堪。
借着烛光程诺看清孟南洲的脸,捂嘴后退一步,丢了手里的棍子:“相公,怎么是你啊,夜半翻窗非君子所为,我还以为是遇到歹人了。”
孟南洲疼得浑身冒冷汗,恨恨道:“别装模作样,我刚在门口敲了半天,别说你没听见。”
程诺从耳朵上摘下两个棉花做成的耳塞:“误会了,最近入夜风声大,我总睡不安稳,早早带了耳塞,不是故意的。”
孟南洲气得倒抽一口凉气,偏偏不能发火,他还要利用今晚,拿到当年入赘的文书,然后让程四娘自愿签下放弃田产房屋的契书。
先让她得意几天,日后有的是机会对付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