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文官队列中,闻言如遭雷击,手中象牙笏板"啪"的一声掉在地上。
他慌忙拾起,出列时脚步虚浮,险些被自己的朝服绊倒。
"启禀皇后娘娘,"他的声音发颤,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"小女……小女还未及笄,按礼法……"
"敬文伯是觉得本宫乱点鸳鸯谱了?"帘后传来一声轻笑,令人脊背发寒。
敬文伯"扑通"一声跪在地上,他的额头重重磕在金砖上,冰凉的触感却浇不灭心头窜起的惊惧。
冷汗顺着鬓角滑落,在光可鉴人的金砖上洇开一小片水渍。
国公府那夜的密议明明已经谈妥...皇后怎会不知情?他们不是……眼下这局面,若真与靖王绑在一处,怕是连性命都要……
他的指节死死抵着地面,朝服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,黏腻地贴在脊梁上。
“臣不敢!只是……只是。”
他喉头发紧,忽而眼中精光一闪,似抓住救命稻草般,声音陡然哽咽道,“只是按本朝律例,王爷若是……身故,王妃需殉葬。小女尚且年幼,臣实在……
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话音未落,殿内便陷入一片死寂,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。
敬文伯伏跪的身形微微发颤,耳边只听得自己如雷的心跳声,一下重过一下地撞击着胸腔。
后背上浸透的冷汗渐渐转凉,黏腻的中衣紧贴着肌肤,寒意顺着脊梁一寸寸爬上来。
“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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