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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慈瞧着徒弟这精彩绝伦的表演,从表情到声调,无一不逼真,以他的眼力,竟瞧不出丝毫破绽。
再者,这套说辞细细想来,也并无不妥,这小子才刚踏入启灵境界,这数月修行里,确实未曾害过人,算得上清清白白。按清河剑派的门规,这小子还真不一定会被问罪。
可墨慈转瞬便觉出不对,怒喝道:“等等,你这是将为师供出来给你挡灾?!”
什么被白幡里的老爷爷蛊惑,这不摆明了是把自己往那些剑修的剑下送吗?
陈业一脸理所当然:“不然徒儿能怎么办呢?师父啊,咱们是魔修,关键时刻我肯定会牺牲你来求自保的,徒儿谨遵您的教诲,关键时刻绝不心慈手软。”
墨慈被陈业气得差点魂魄飘散,可瞧这小子眼角眉梢的笑意,便知他是在拿师父打趣,故意欺师灭祖呢。但凡他真有这般狠心,自己怕是早就魂飞魄散,化为乌有了。
气消了大半,墨慈才沉下声音问道:“少嬉皮笑脸,你老实告诉为师,你救这一家三口究竟有何用意?”
陈业脚下不停,边走边说:“我看那赵河州是个体面人,狼狈出逃百里之地,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。事到如今,却还有几分读书人的矜持,着实难得,便给他个台阶,让他面子上好过些。”
墨慈冷哼一声,嘲讽道:“哼,死要面子而已,这种男人连那女子都不如,至少他妻子比他有决断。”
“不错,他妻子也是难得,比赵河州还坚强些。夫妻二人显然生活优渥,而且还年轻,再生个孩儿也不是难事,但为了骨肉亲人抛下一切远走他乡,那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。师父,这数月来咱们游历过不少地方,旁人若是遇到官府强征,也不过是闭门哭泣,骗自己说孩儿真拜入仙门了,真能为此举家逃亡的能有几个?赵河州不过是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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