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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上车时,冯娕问她:“今天见我王国官,还是明天?”
日渐昏。文鸢想,还是明天吧。
冯娕亲为御者,载文鸢回王宫。路上,齐民拱手:“王太子,与省中来的姊妹好晚宴。”冯娕只是绷着脸。
驱至宫阙,门人使眼色:“太子,扶一下。”冯娕像被束手,半天递出一肘:“公主小心。”
今年是齐王太子冯娕成童的最后一年,他将满二十,计划做许多事,从未计划陪文鸢游都。
他对她的印象一直不好,过去认为她游媚,乱宗室子;灵飞时,认为她与徒隶混杂;这次循行,又见了豫靖侯——前行后行,总离不开文鸢,像她养犬——冯娕与豫靖侯交好,知道他迷恋她,但没想他变成这种样子,愈发不满,还趁宴前没人,说教豫靖侯:“你看你,王子侯的姿态呢?我以为你过了五年,已经好了,朝夕之间,竟不如以前。这次循行结束,把她送回去,再不要见了。”
豫靖侯弹他脑袋:“处男子。”
冯娕负气吃饭,吃完立刻要走,又折回:“明天请见王国官,公主别忘了。”豫靖侯在旁:“娕儿该叫姐姐。”冯娕把石砖踩得起响。
走了正好。
豫靖侯示意撤宴,连齐宫人一块赶走。等安静了,他才转身,埋进文鸢胸口。
“他国行宫,不好这样。”
“好这样。”他只说没事,沿她起伏的身体向上,直到她耳边。嘴唇张合,蹭到耳垂。耳垂红了。
他又在乱讲,什么骑他,凶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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