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后来,厥勾在床幻想所爱之人时,长乐却也开始幻想烟霞,幻想自己对她说:“我于某处残疾,已经很多年,自己也找不全自己。不过,如果我是你,我一定能救自己。”
斗篷于冬季到达。
彼时,长乐正在烧火,为他放火烧林的傻弟弟取暖。
斗篷掀开帽子打量他,嘴角一抹笑,明媚白色的雪景。长乐才知道世上绝色男子如此,听到他问郿弋在哪——厥勾的父亲以厥勾之义为“弋”,以所食郿地之邑为前,赐她“郿弋”的封号——便如实相告:“她在后院,最小的一间屋子里。”郿弋是多少天前逃回来的,据说家破,据说被悬赏。
斗篷去了,借卫兵之手抓出郿弋,附耳告诉她一些事情。
她起先神伤,后来厉声:“但臧文鸢,她不是与西北子相好?她怎么留在省中,她又要抢豫靖侯!”长乐在一旁竖耳听,见斗篷笑完要走,当即跪下。
他也不知怎么了,只是看着讨厌的人一个接一个地远去,仿佛天边的烟霞、服烟霞的美人之女臧文鸢也越来越远。由一种敏感,长乐预见,斗篷是他最后一次机会。
他想见她。
“你想见谁?”斗篷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插进来。
“你想得到她。”但斗篷实在聪明果断,长乐再没有为自己辩驳,只是点头。
他想证明自己的可用之处,拿了许多作品,又羞耻起身,展示身体。斗篷松开诗赋,轻轻地点头,示意他跪好:“那好,你为我所用,我来帮你。”
长乐说行,他本来就是什么都行的人,斗篷便拿过他手里的引火棒,一把火烧了他的家并他的弟弟,又扯下他脖子上的铭牌:“长乐?不如叫怿。”汲怿再加一个极,从前的自己噼噼啪啪,化为脚边的灰烬。他拜完斗篷,抓了郿弋要走。
“不过,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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