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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鸢被他用一只手按住。挣扎之间,蒙眼布落下一半。她看到汲怿。确实是汲怿,长身清俊,眉眼傲人,有一点晏待时的情致,十分熟悉。但他擦完,扔开外衣,露出白色的胸膛时,文鸢又不认识他了。
“汲怿。”她推拒他,按住他的胸口。
他却会错意,将手覆在上面,抚摸她的手背。
他其实很想发泄,像在秘府中,围观者至多只有一人,他对着她的一切发泄,让其变为自己的、或有自己物的东西。现在他只要她,可以把积攒了那么久的她的一切,尽数丢掉。
他附耳告诉她一些,像她用过的红柳笔,她吃过的杏核,他都用过一遍,也吃过一遍;她的几案,或她校的书,他也都闻了。
文鸢问他:“这才是你?”汲怿像被袭击,无力地说:“如果是呢。”文鸢想通了:“他以你来限制我,好在我对你还没有感情。”她竟忘了处境,出神地想着什么,而他崇拜她,温柔地看,最后将她放倒。文鸢复为惊怯的女子时,他覆上她的身。
他最遐想的,不过是舔她的小腿,如今他提着小腿,去舔大腿,再舔两腿之间,则她的脸红、挣扎与抑不住的喘,都越过遐想,给他无尚的快乐。
“汲怿……”文鸢的手还由霝光绑着,被他提到头顶。她有点疼,眼里浮出泪,更多是不解。
他亲她湿漉漉的脸,为她解释:“小臣生来为了服侍公主。”他生来饱受折磨,被他自己美化一下,则过去也变好了:他每天望着她一样的烟霞,从不知苦。
完满的人,把文鸢浑身都舔遍,倾注禽兽一样的爱,舔她腋窝,舔她两膝,舔她肚脐,又将她扶起,分开她的两腿,一点一点没进去,整根插入她的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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