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贺子朝怒色说去。
馆丞从没见过主人发这么大的火,慌得不知何处是后方。
出了这事,返程路上,贺子朝沉默。一朝最上的文官,披星戴月,行色寂寥。文鸢几次探头,最终示意停车。
“贺大人。”二声以后,贺子朝才发现公主下车。
“请上车。”
文鸢摇头,左右手指换着绕:“贺大人总不高兴,是为了数天以前在省求娶我的事。”
不远处,车夫正坐,余光看一大一小两道身影。
听公主这么说,他私心贺相快点否认。
贺相体贴,风头上提出与公主婚姻,不是保护公主,从此免受苦难?不管省中口舌,车夫他是乐见贺相与公主相好的。
然而让车夫失望的是,贺子朝并没有否认,只是垂眸看别处。
文鸢明白了,声音也低:“大人不必为我。”她要上车,被人握住手腕。
车夫走开了。这条驰道首尾无人,中间只有对视的男女。
文鸢吃惊:“贺相?”
贺子朝从月中完满的光辉里抬眸,神色动荡,哀伤之极:“公主知道子朝在气什么?”
他在气他自己,一而再、再而三对文鸢失责,为下臣却不能周全她:这次是省中,前次是燕赵,初次是灵飞,他总与她擦肩,她有所罹,而他对向行走。现在他决定尽责,以自己为代价。
文鸢不解他的想法,借天星看他的脸:“气我吗。”
贺子朝避开她目光,说怎可能呢,就松手了。
她反去握他的手。两人都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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