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后梁帝听了哈哈大笑,又将缚绳套回他手上,反问他既如此,为何担心文鸢会遇害:“文鸢与你同源,比你血贵。她可是一位公主。”
豫靖侯没有反驳,到黄昏时刻,又来请命:“臣的封县离灵飞宫不远。臣请常入灵飞宫,也好保护文鸢。”
后梁帝衔着连美人的舌,含糊地说:“灵飞令。”豫靖侯便明白了,星夜兼程,赶到灵飞宫西面的堪忧阙前:“息再,出来。”
堪忧阙洞洞过西风,助豫靖侯的声音纵横灵飞几十里。
息再正在绘制灵飞宫的地图,闻声要去,又反手取了尚方剑。
两人在堪忧阙前见面,互不通礼数,到最后,还是豫靖侯先开的口:“鹧鸪送到了吗?”
羽林夹道,成了塑像。
息再将尚方剑配好:“豫靖侯放心,公主或许正与鹧鸪做禽戏,自得其乐。”
“哼。”豫靖侯冷冷地笑,倚着马打量息再。在后梁皇帝处的急迫烟消云散。年轻气盛的侯王,显露出不常为外人见的模样,“那你呢,你当灵飞令,领这座宫城,可得乐趣?”
息再没有回答,豫靖侯便越过他,要入行宫。
尚方剑滞住了豫靖侯。
他惊讶,去看喉结处的锋刃:“息再,你僭越了,你竟敢……”
“是豫靖侯僭越了,请回吧。”
息再低眉顺眼,分明是臣下的姿态。手却微微颤抖——将剑横在豫靖侯颈上的时候,他兴奋了。俊美的唇抿了几遍,歃血一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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