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
豫靖侯又来硬闯灵飞宫时,她便拍拍青来的手:“外面是淮海长公主的独子。”
青来正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获取食物。这种无所谓的话被他扔到脑后,到下午才记起:“淮海长公主的独子?”
文鸢捂着唇上的血痣点头。
“他时不时来外面叫骂,不是为了你吗?你可以想办法从他那里弄吃的。”
文鸢捂着唇上的血痣摇头。
青来轻轻地摁她的额头,说了一句“没用的公主”。
两人的肋下逐渐瘪出骨头。青来最后还是去了怒人阙。
文鸢独自卧在招云榭,听夜晚的闹声。破晓,她在露台脚下接到摇摇晃晃的青来。
他有些疲惫,用衣服兜着梨,分了文鸢一个。
“你没有被季休所杀。”两人在莲池清洗水果。文鸢吃得很香。
“我会杀了季休,”青来珍惜食物,将文鸢吃剩的梨核也嚼掉,“你看着吧。”
当晚他又去怒人阙。第二天一早,灵飞行宫出现一件异事。
豫靖侯身为皇戚支系,在一方水土来去自如。没想有朝一日会被九卿阻拦,因而恨得夜不能寐。除了在行宫外闹事,他还想给息再的官场施加一些压力。
朝中有豫靖侯父亲、先逝的淮海主婿西平王故人。他们心疼豫靖侯,或者忌惮息再,便进言施压,希望后梁帝收回成命,不要执着于灵飞宫,顺带将九卿弃市。
&n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9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