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季休在杀。她后背有一人,腰上有一人,腿间有一人,都抬不起头,气喘吁吁,濒死的样子。
单独一人在最边上,大字型躺着,赤身裸体,粗长的阳物指天,堆满了白液。这是已死的人。
文鸢看着错在其中的季休,发现她清雅如菡萏,还很娇小,也许已有三四十岁,然而一开口,啼啭的声音摄动心魄,让人不想追究年纪。她骑到一人身上,同时连着两人的身体。被她所牵引的男子们膝盖手肘撞地,一下一下轰然作响。这就算季休所向披靡了。
文鸢吃惊着,怦然心跳,还不及移开眼,便与季休对视。
季休也吃惊,“啊”了一声,接着长歌般尖叫。
娇袅袅的吟哦在梁上飞行,正是每夜搅扰安眠的声音。深埋在她身体里的男子们因而额际爆汗,接连付出了性命。
文鸢以为自己酿成大错,默默地靠近青来。
但青来面如死灰,连眼睛都不转。文鸢仰头看他,有一种猜测:青来已死在季休手中了。
“是你!是你告诉我宫墙外的少年是长公主之子!”阙中,季休还在一颤一颤地享受欢愉,突然从白液里抽身,大步向着文鸢与青来。
季休指责的大概是青来。然而文鸢手脚却不协调了,连直立行走都不能,被青来挟着节节后退。
躺在地砖上的男子纷纷抬头,为季休带怒的声音所吸引。文鸢没看清他们的长相,就被青来捂住脸,直到南北向的秋风打凉身体,才重见夜空。
青来的四肢本来有伤,挟着文鸢逃了这么久,早已疲惫了。两人瘫坐在莲池旁,汗湿了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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