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不言语,青来便削掉他半个耳垂,逼得他头皮都泛红:“是又如何呢?”
“贺子朝在哪?”
青来声音凶了:“贺子朝在哪?”
“贺子朝早已不住蓬莱殿了,谁知道他在哪里?我们进去时,那里已经是一座空殿。若能抓到他,我们怎么会内斗——”男子大叫起来,被青来割破了喉咙。
青来用男子的长发擦净尺刀,一步一拐,上了露台。越近招云榭,哭声便越清晰。
“你将金链去掉了?”
当青来终于站在招云榭前的阔台上时,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:豫靖侯像欲发的兽,将文鸢圈在身体里,捧着她的脸,摩挲她的唇,不住地催问;文鸢不着寸缕,由他把控着,眼泪打湿双乳,又黏连乌发在肩。到后来,豫靖侯干脆捧着她的脸亲了上去,在喘气的间隙,张开嘴巴,递出一条舌,将她的血痣舔鲜润了,囫囵说着:“我一番周折,来这里保护你。你竟然将金链去掉。”
青来在榭前垂着眼,自己问自己:“啊?”
息再命羽林搜查露台,除了人血一无所获。
露台下有一滩血,阶上有漓漓的血迹,台上的招云榭中又有两滩。
不时,莲池浮尸一具。息再仔细查过,对羽林说:“去抓持刀的人。”
半刻,露台后的小径中又发现血迹。
息再追着血迹,一直走到怒人阙。怒人阙死寂。
豫靖侯就躺在阙中,左胁衣物发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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