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自己的外袍覆在文鸢身上。
豫靖侯更加难堪:“你向文鸢表现,也不会有什么仕途之好,且不说她是被皇帝亲送入灵飞宫的人,就是灵飞美人,也已逝十六年了。”
到前殿门口,豫靖侯犹然大骂不止。眼看息再命人将文鸢解往后苑,他眉头成结:“你将文鸢带去哪里?”
“我处置灵飞中人,也受豫靖侯管制。”息再原话奉还,以眼色示意刚到门前的羽林,将槊送过来。
羽林不敢动。
豫靖侯也逐渐僵硬身体。
“什,什么,息再?”他迟疑,结巴了。
后梁朝野有闻,息再查出灵飞之中有人携带兵器,违反皇令,曾让羽林用槊将违令者生生戳死。如今息再要将这惩罚施在豫靖侯身上了。
“你敢!”豫靖侯只觉得血止不住,虚弱地嘶吼,“我是公主子,身上还有冯太主的印,你敢动我,便无法向两代先宗交差,你爷娘——”
“我没有爷娘。”不立而拜九卿的息再,是个孤儿。豫靖侯太骄傲,不会去了解这种事。
眼看息再提槊走来,豫靖侯终于忍不住,发起少年人的脾气,冲羽林大吼:“将你们大人捉住啊,他已疯了!”
息再先一步跨到豫靖侯身前,扯开他的衣领,露出王侯金樽清酒养出的体魄。
殿外羽林见此,竟然尽数退走,生怕承担捕杀宗室的坐责。
豫靖侯牙际有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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