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打转,像蝴蝶绕行兰草,惹人瞩目,“淫淫最伤身,蓝谨是伎人,不能纵欲,否则之后体虚无力,还如何表演呢?他在灵飞宫里没有沾染情事吧。”
连美人希望能得到如昨日一般的否定回答。却不想息再摇头说:“美人迟了,蓝谨已有交好之女。臣不能阻止此女以阴会阳。”
连美人抽了一口气,几乎要昏厥。
“交好之女是谁?”她楚楚可怜地问。
“季休。”
“季休,季休……”连美人念着这个名字,到了虎圈。
戏蛇的水人正赤身畅聊,忽然看见宫妃,慌得到处找衣服:“美人怎么这时候来?”
“蛇还认得出蓝谨吗?”连美人指着蛇坛,无端发问。
水人都在为难。
早年,伎人蓝谨因为对先皇后不敬而下狱,后又被皇帝投入灵飞行宫。在这个秋高气爽的下午提起他,似乎有些晦气。
最后,还是年纪较大的水人出面:“大概只有蓝谨戏养的蛇还认得他。”他将装蛇的瓷坛搬过来,却发现连美人嘴角淌出唾液,不由得心生恐惧。
“季休,季休……”连美人太专注,念着季休的名字,来不及擦去唾液,就带着蛇和一名水人,又匆忙赶去息再处。
息再这回入省,是来向冯太主请罪的。太主得了豫靖侯送回的印,没有过多表示,只托皇帝砍掉息再的左右脚趾。
后梁帝敬重姑姑,便让息再带她去兔园消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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