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玉绳引他杀了何生,两位凶手在高飞阙下碰面,各自盘算。
傅大涴率先问:“欸,一直没问你的年纪。玉绳容貌娇柔,想必不年长吧?”
江玉绳立刻掏出一把野果:“谬论,我已是大男了。倒是你,离人居住,应该没吃好吧?”
两人探得彼此都有底气,谁也不轻易动手。
但傅大涴毕竟是个外强中干的性格,离开以前,他向江玉绳稍稍示弱:“我们互不干涉,你养你的奴隶,我呢,只想知道公主在哪。”
江玉绳把野果丢到他怀中:“受我的礼,我再告诉你。”傅大涴边走边捏野果,将其捏得稀烂。他勉强压下对江玉绳的怒意,径去桨馆找公孙远。
由晴转阴的中午,江玉绳正在编席,忽然听到栾大凄惨地喊:“二子!”
他带着雊赶到鸫馆,发现赵将的癔症结束,给了栾大一脚。
“你这贼子!”赵将沉浸在数日以前的状况中,踢倒了栾大,又指责江玉绳,“有我在,之后不会再让你碰公主一下——”
江玉绳让雊抽赵将一巴掌。
赵将挨了打,怒目而视:“你敢打我!”他扑到雊身上,两人扭作一团。
江玉绳站在两人身后,试着说:“晚馆。”
阴天坠霹雳,将树点着。鸫馆门口起了大火,烟飘进来。赵将以为是狼烟,浑身发抖。
他体格上仍是一位有力的壮汉,却一点也使不出力,开始被雊抓着头发打:“王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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