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
文鸢退后,又退后,最终跑开了,她听着晏待时的话,却无端想起自身的种种遭遇,汪起两眼泪。
江玉绳等在馆外假山中。文鸢撞进他的怀抱。听到江玉绳劝说“不哭”,文鸢抽泣起来。
“那人喝鲜血,啖生肉,已经不能称之为人,你偏要与他一处,吓到了吧?”江玉绳拍文鸢的脊背,“跟我走,回粟馆去。”
文鸢却伸手,向他讨要野果,几乎做出与栾大相同的事——这座恩怨不分明的宫城太恐怖。她开始希望沉沦了。
这时夜尽天明,一人像鬼魅,从文鸢和江玉绳栖身的石窦外面经过,打搅了两人。
那人走路趔趄,用红眼睛看文鸢与江玉绳,慢慢地数:“五,六。”数完,朝晚馆去了。
他表现得像陌路人。文鸢险些没认出他是息再。
“秋月结束以来,灵飞令每晚都巡游查人,不知疲倦,由此才能将宫城装入胸中。哦,你是第一次遇见他查人吗?”江玉绳揽着文鸢说知心话,“那你安逸。我却经常遇见他,听他将我的人头数进总数中,就会生出不安。唉,人都说宫城里,灵飞令才是最乐在其中的人。你看他的样子,他已经入魔了,为尚方剑所役,大概幻想着自己成为帝皇,每日予人生杀。”
文鸢却被息再看醒,不管江玉绳讨要野果了。
她害怕息再,不愿再做一次长剑下的裸体。生的欲望在勃发。她用异样的眼光看江玉绳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回粟馆吧。”文鸢忸怩着。
江玉绳很欣喜: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0页 / 共12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