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死囚同住,是在哪里?”
“在露台。”文鸢说完就后悔了。
她走前,赵王走后,爬上露台。招云榭被打扫过,只剩光石面。云穿瓦,天上落青。这里居然这么冷,连赵王都抱臂。他凭栏,目测高度:“豫靖侯的提议如何?”
文鸢靠在榭内,小声说:“不好。”
赵王夸她懂得拒绝。她却不敢言谢。
神仙台上的记忆骇人,文鸢不想和他并排站在高处。
赵王看出她恐惧,主动走近:“怎么不陪王兄看风景?”文鸢说着冷,已经退无可退,只好转身看石砖画。
赵王因此发现她颈上的红印。
“文鸢,你变了,会说不好,会在心中装悖意的事。以后得了空,可以将你的经历说给我听,”他抚摸文鸢的后颈,忽然抓住她的衣领,将她推到槛沿,“我好奇,你究竟怎样存活,宫中那么多男子,你在他们当中,竟然毫发无损?还是受伤了?亦或是甘愿受辱,做出损失和夫人宫与赵王国脸面的事?”
露台数十丈,嚣然的风。
“王兄,”文鸢颤抖着,没有正面回答,“等文鸢入楚,看到好的方物,会想办法寄给王兄。”
赵王有点意外,扭转文鸢的脸:“你用楚王威慑我?”他一松手。文鸢向崖下去,又被他抓回来。衣领勒紧,有窒息感。
一个恶劣的少年长成国王,无论其宏伟雄丽如何打动人心,落在文鸢眼里,都不过是伪饰。
她泫泣,听到象鸣,以为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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