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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间小室足够。不过,我能为陛下做的事,鹰犬远不能及。”
“好好,诸生当中,你最过人。”后梁帝大喜,旋升一股失而复得的满足,便扔了斧头,抱过文鸢,“见一见未来的公卿。”
文鸢不敢抬头,看到对面的男子身体:有旧伤,不妨为一具玉体。
她嗫嚅着:“真可怜。”
息再和后梁帝听见。两人发愣。
“什么可怜?”后梁帝捏她的下巴。
文鸢挣扎着,死死闭上眼:“不,父皇,我只是觉得阿罴可怜,它,它天生茹毛饮血,对食物渴求,被称为猛兽;到了某个时刻,却要通过去爪去牙,才能引出进食的心,真可怜,我并没有别的意思……”
后梁帝有些扫兴,唤来女傅,将文鸢掷在地上:“同情阿罴,就要跟阿罴共命运,你也戴一条金链吧。”
文鸢捂脸,呆呆地点头,等她明白后梁帝的意思时,已被赵王击晕。
几位女傅动手。血染烟霞服。
息再在一边,想她的话,觉得自己错看了她。
一名弟子,一天之内,获得皇帝的宠爱,从葵苑归,便去相思殿,出了相思殿,又去神仙台。后梁帝赏他丝锦袍,他不穿,继续穿百家衣,大步省中,翩跹胜过丝服男,让人侧目。
不仅舒寻音之女舒银阙注意他,很多经博士的儿女都注意,过后各自求父:“父亲,息再不是太学生?你快做他经师,邀他做客家里。”
做父亲的为难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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