荐考核时,左冯翊开密府,设十难,察学问精神。众生解一难者二三十,解五难以上者不过二三,而息再除了制祭的仪礼没有作答,其余全部应对如流,且高妙非常,令人瞠目,迫使左冯翊撤下内定的贤良,转见这位青年。
“众说都好,唯独祭礼不通,为何呢?”他见面揭短,却被息再反问“我朝难道需要祭礼”,惊得连说几句“你妄言”。
掌管祭祀的食长就在旁听,一下被激怒,将印掷到息再脚边:“大人,此子虽然长于应答,却无见识,入省也会为皇帝厌弃,怎能当我左冯翊的举子?快赶出去吧。”
其余下官附和。
见左冯翊犹豫,息再笑说:“大人以为呢?我究竟是为皇帝厌弃,还是得到器重?”他举手离去,留下议论纷纷。
日夜思考的左冯翊,在一个阴天醒悟,用手信将人召回。
属下不解,被他骂退:“此子有命发达。”
他亲自为息再整装,等待宫中车马的间隙,又对息再极尽照顾。下官们那时以为左冯翊大人受惑,许多年过去,才感叹大人的高瞻。
公车来了。息再虽然一无所有,却像个显要的人,踩着左冯翊的膝盖登车。
使者很受感动,夸赞左冯翊:“大人真是礼贤下士。”
左冯翊囫囵点头,牵住息再的衣边,避开使者:“这些天,我一直在想一件事。久远的事,或许有出入,还请你体谅。听人说,你早年在昌山生活,难道是昌五冶铁处?我特意询问昌五的铁官长,他坦白,曾经收过弃婴,姓名用竹片记录,恰好与你同姓。”
息再又踩着他的膝盖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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