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具,开始痛诉他罚她捣米,并害她腹中子流产的往事:“听见了吗,我恨你。”
两人纠缠,后梁帝占上风。连美人被他掐颈,翻着白眼,倒在息再脚下。
后梁帝骑她。息再的剑在眼前。
“好吧,利用她……但是,我的儿,她恨我,你也恨我吗,不然的话,你提剑过来干什么呢?哦,看到今夜的大火,怕有坏人,来保护我。”后梁帝涕泗,息再打断其涕泗:他用剑锋划开皇帝的额头。
深沟涌出脏血,后梁帝眼前披红。
他捂着脸,不可置信,现出平时的暴虐:“息再,你竟敢!”
息再踩翻人,将他并连美人压在身下,用剑插入他的鬓发:“我不敢,如何能有今天?”
儿子把过去讲给父亲听。父亲昏昏欲睡,到最后才问:“我知道了,今天你来取我性命,就算你前半生有所成就了。”
“你愿给吗?”
“我不愿给,我还想长久地活着。”后梁帝抬头,才发现息再如此挺拔,往常他在上,息再在下,这位深城府的青年总是低头,履行鹰犬的职责,“你让我活着,之后想要什么,为父都补偿给你。”
“要你的性命。”息再扭剑。
后梁帝的鬓发被剃掉。
他终于爆发:“贼子。”捉住息再的手。
息再丢剑,赤手打他伤处,到伤处流不出血,才换打下巴。后梁帝不支,侧倒,又被息再挽住头发拽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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