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。”
“却有一位少女听了儿啼,闯进我家。看我哺乳,未着衣服,就夺走我儿,乱中也向西南去。我合衣之后出门,已经看不见她。”
“那少女纤细,跑不远的。我想,你有快马,去救楚王,也救救我的儿,顺手的事,却能换来我全家的恩情。”
妇人大拜。
“尽力为之。”晏待时无法承诺,只能飞驰。
县女子的哭声在他身后。他有些乱,跑过营地,又听见运送长沙郡缴物的输官大喊:“不见了,被偷走了!”
水滩前草,鳄鱼栖息在其中。
大火不能打搅它的安宁,人却可以。
一人拖着另一人来。鳄鱼受惊而去,留下水渍。那人踩过,摔一跤,觉得没脸,顺势将楚王按在地上。
“你就是楚王殿下吧,”他使力,几乎把人掐死,“我虽没有见过你,却一眼在人群中看出你。你比画像姣好。难怪我兄弟说,即使是周历山川、见识广阔的人,见了你,也会迷信楚地有灵。”
楚王唇色苍白:“你兄弟是?你又是?”
“我兄弟是长沙守修锜。而我是——”
“长沙守!”身下人忽然抓住身上人的颈项,嘴角流血。
修釜吓一跳:秀美的王,竟有疯狂的时候。
多少天前,修釜只身逃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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