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样的人,是否有缜密的时候,她又怎么会知道呢。
文鸢想,这是自己的错。
她从他手中脱出,为班夫人和班容争取余地:“他们真的不是楚人。”但她越努力,他越生气,到最后目光也阴森森的。
他将她压在床屏上,摩挲她的血痣。
“你为何害怕呢?”他问她,“你觉得我会拿他们换钱?”这时县子弟拥堵在门口,抢着要报告什么,豫靖侯卸下指环,投到门上,让他们闭嘴,示意文鸢回答。
文鸢咬嘴唇。
豫靖侯竟把她的嘴掰开。
“不。”文鸢哽咽——他的手指压着她的舌头。
“哦,那么你害怕我阻挠你回楚国。”
“什么。”文鸢愣住。
她倒是没想过回楚国,最大胆的想法,不过是想找到班容,将他母子二人送归,那之后自己流亡,或者寄在谁的土地上,都无所谓:各人有各人的去处,而她无处可去,不就是这样的下场。
但她在风里捋发,痴然地望山口时,也在按腿,估算脚力、体力、里程,无自觉地做准备:豫靖侯不说,文鸢便不会承认,她想回楚国,她多向往在楚的生活,哪怕是假的,也是一段好岁月。
为了不盈泪,文鸢干脆紧闭双眼:“我没有,我回楚国干什么呢。”连天找人,她累了,豫靖侯这时候刻薄,实在让她难以应付。
“干什么?那当然是,从我身边离开,去寻你爱的楚王,你……”豫靖侯艰难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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