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替一个女儿不平,压迫另一个女儿,渐渐玩成游戏:相思殿,灵飞行宫,楚王国……文鸢的确被折磨得一天不如一天,似乎又安然无恙,不为人知的胸臆内,何物变强悍了。
“再也回不去省中,不抢只能做客人,”后梁帝将礼物一口气扔了,“你能说出这话,了不起,你原本在我脚旁倒酒的,你这陋……”
他越过文鸢看楼外,楼外还有戴帽人,高挑的身形,像在后梁帝梦中掠夺荣华者。
“我以为你来见父皇。”他深深地看那人,而后去抱文鸢,讲她幼时小手小脚,他给她戴金银饰的事。
文鸢当别人的事听,后来忍不住问:“父皇曾帮我戴金银?”被他抽了腰带勒颈。
“你质问父皇?”后梁帝将她拖上天窗,“妖妇之女,你此行为谁做说客?”
文鸢挣扎,看远处戴帽的影,想起使命。
她抓腰带:“臧夫人有个秘密,父皇想听吗?听完以后,父皇可以传唤走士,将秘密带往燕国各处,六郡之主就是父皇了。”
数天前,无虑县侯国一座阁中,两小偷发现几片简,出阁时,又见到白狼侯。
杀青的简,鬈发的白狼侯,合成臧夫人的秘密。
惊世骇俗的秘密。
其中一名小偷摘了长帽,坐在狼水岸,让太阳晒红脸:远征至今,他已尽全力,似乎这次拿下燕国,他也会力竭而死,但天一再眷顾,人的丑事让他来看,人的末路让他选择,他还不能安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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