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……”
晏待时来巡查。厉玷凹陷眼睛,一举一动是招待他,其实魂不守舍。
“穹塞长辛苦。”
“不辛苦。”
“穹塞是义阳之边,尤其近日,更要当心。还有,龙文是我们的兄弟国,真有什么困难,可以求助龙文所领氏族。”
“好好,远亲不如近邻嘛。”
晏待时看一眼厉玷:“穹塞长注意休息。”
厉玷如梦方醒,上下打量晏待时:义阳的神武子,原本有希望成为他的女婿,如今却称他为某长,用下行的文书与他通信,这一切都怪……
“殿下,不如去看看符香?”厉玷突然说。
晏待时去了,隔窗与厉符香说会话,三两句中,有严肃的教训。期间,厉玷就在不远处。
“殿下,你喜欢符香吗。”中午吃饭,厉玷随口一问,吓到与席者。
众人忐忑,看晏待时。
“不喜欢。”晏待时很果断。
厉玷跳起来,将要咆哮几年的心里话:假如在符香最倾慕你时,说一句喜欢,哪怕是哄骗十六岁少女的话,也不至于让我一家落到这种地步,你这无心肝、无感情的青年。
妾妇们煞白脸色,都去阻拦。
好在厉玷清醒,自己坐下了,还陪一个笑脸:“那小孩放在殿下处,太不合适,请将他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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