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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却不肯满足她,或是为了她的身体,或是为了她尽失的脸面,总之隔衣亲吻;文鸢意乱,两鬓有汗珠,口中也生津,埋在黑发里呼气。
“恩人……”她言尽于此,手滑到衣襟处分开,这才发现自己在干什么。
“义阳真冷,然而岵殿却热,适合长住,”文鸢捂晏待时眼,胡乱说,最后依在他胸前,“病好以前,我就住在这里,打扰你,恩人。”
殿外,厉绩在听。
他吹着夜风来,为晏待时送药,准备与久别的父王长谈,没想遇上男女事。
听女子呼吸,厉绩脸彻红,又想起其中有父王的呼吸,更是不快。放下药,厉绩准备走,又进殿,去看榻处的文鸢。
她真美,皮肤白皙,眉眼周正,还有曼妙的影,动情时,影也有情——然而厉绩听人说,文鸢是后梁帝的女儿,则世仇盖过一切好处。
“父王与后梁帝的女儿,能有感情?”小王子坚信文鸢是个有手段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