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鸢咬牙让他摸,之后自己整理发式。
千年忍笑,将她扶起:“没有弄乱,公主放心。”
他坐下,让她坐他衣袖。
文鸢抚平两膝,坐时脸色严肃,只因千年的目光,泛一点红;坐下后,她立刻瞌睡,千年这才转过去,与她并肩。
“公主,为什么说对不起呢?”
“因为,”文鸢指那串玉:相思殿上,皇后失控,掌掴她时,更响的是碎玉声;玉盘的主人扔了玉盘,扑来救她,她都知道。
“下次皇后突然变色,你就跑,”千年给文鸢支招,“往天数——”
“往哪里跑,都不行,与别人相比,皇后先母还算温柔。”文鸢无心一句,将千年的玩笑说没了。
他看她一点一点垂脑袋,生出怜惜:“下次避进天数台,就说你是公冶国师的学生。”这时女傅找到人,要打手背,看到千年,最终还是拽文鸢走:“公主一宫的兄长已经封地受民,公主却在这里偷懒!”
千年回到天数台,眼前还是文鸢。
他发现自己做了懦弱的事:不该教她退避,该教她抗争,又自责,不好卷入无辜的公主——使后梁改变,本是艰苦的事,应由他来……千年将碎玉盘收起,换只风车,听它碌碌地响。
●兔聿(楚王)
年恤将这支兔聿递给楚王。
这支兔聿用兔毛做成——郢都外,一座萧山中,老花兔死了,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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