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对文鸢说:“小妹,我们来比驰逐吧?”
她选好日子,带文鸢去趡馆。
趡馆是后梁帝与郎官游戏的地方,柳夫人为女儿请开趡馆,后梁帝本来不同意,柳夫人放下帐,半个下午之后升起,他便同意了。
“不能输给灵飞之女。”柳夫人整理衣服,鼓励郿弋。
豫靖侯带着文鸢,吃了柳夫人准备的庆功宴,柳夫人怀恨在心。但她毕竟是长辈,总不能和小孩计较,听说郿弋要教训文鸢,才舒坦些。
柳夫人把郿弋打扮得衣袂翩翩,郿弋就这样站在趡馆前,下人以为她来当观众:“公主,今天没有表演。”
郿弋推开人,把文鸢牵过来:“车马呢,我要比赛。”
豫靖侯正在和夫人处问礼。有人来报,说文鸢公主趡馆骋马,宫里很多人去围观。
和夫人怒极:“咹?”
豫靖侯却高兴,寻个理由,匆匆到了趡馆。
“吃了饱饭,就有力气,现在都能玩车了。”他想,到了,却看见郿弋对文鸢拉拉扯扯,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,兴致全无。
他大步上前,分开两人:“文鸢,你不愿意,倒是说呀。”文鸢低头:“说了没用。”豫靖侯便当大家的面:“没用?那你来找我好了。”
宫人窃窃:“瞧这位宗室子,他当真痴迷文鸢主。”
文鸢顾左右,装没听见,偶然看见一旁的郿弋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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