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正是一张凶脸:“我要见你,你不见,我还当你养伤,结果在这玩。”他太吓人了,文鸢赶快走,被他抓住,无意别了腿,疼得花环都扔掉:“鹿要来玩,我陪它。”
他才不听,将她拦腰抱起,往苑深处去。鹿奔回来,拱豫靖侯。
文鸢去拨它的头:“快走吧,这人会打你的。”
豫靖侯站住。
文鸢捂嘴。
“这小鹿不是我赢回来的吗。我怎么会打它,”豫靖侯明白了,“你从来把我看成恶人。”商陆开花,他想带她去看,这时也不去了,席地问她,到底为什么怕他。
文鸢坐他腿上,十分拘谨,说没有。
“我和你那群兄长能一样吗,”豫靖侯近了,初长成的少年轮廓,漂亮鼻梁,有淮海主自得之色的嘴唇,几乎抵在她脸上,“真是白对你好。”
文鸢只是躲。
豫靖侯把捡的花环丢给她。她开始玩花瓣。
他渐渐不满,挑起她下巴:她总是这样,见了他,面色发白,捂嘴,藏金链,他不过碰一下,抱一下,有什么,两人差半岁,放在普通人家,就是玩伴。她就那么不放心?以为他见面就要恐吓?
“叁月一入省,待不了多久就要回去,”豫靖侯正说,听文鸢小声问哪天回去,立刻拍她,“希望我走?但我这次待得长。”
文鸢沮丧,小鹿也帮忙咬人。豫靖侯得不了一点欢迎,终于发火,拨开鹿,又推倒了她:“你是不是还为上次的事生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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