枷锁也应声落地。
至少此刻,她得到了短暂的放纵和自由。
刚出宴会厅,电话铃声急促响起。
是她父亲谢鸿文。
谢晩垂眸,接起,严苛愠怒的声音在耳边炸开,“你想让全家人都因为你陪葬是吗?!”
“今晚多重要的场合,你耍性子也该有个度!不就是戚朗带了个女人吗!值得你当众下他的脸!还当着戚老爷子的甩手就走?!”
从头到尾,只有指责,没有关心。
夜晚的风寒凉,吹透她原本就淡薄的礼服裙,手指因失温而僵硬。
“我想取消婚约。”
谢晩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寒风中响起,轻而飘忽。
谢鸿文大约是没听清,也或许是听到了却不在乎。
“赶紧去跟老爷子道个歉,要他原谅了才算作罢。不然我们全家都给因为你去喝西北风!”
电话被挂断,谢晩愣了回神,转身正待离开,不成想撞进一片胸膛。
“小心看路。”
男人扶了她一把,低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。
谢晩惊讶抬头。
戚晏。
他怎么在这?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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