虬髯大和尚,像座钟一般坐在大坪边缘石林上,对招手区寄道:“上来吧,发什么呆!”
区寄闻言,跑过去迅速攀上石林。道:“师父,那些脚印都是你留下的?”
大和尚闻言,站起身来,身躯十分魁梧。身下石头上呈现一幅圆圆的荷叶图,不等区寄出声,用右脚鞋底一抹,石屑飞扬,又是平整光滑的石头了。化掌为刀,在石尖上一削,石尖应声而落。和尚道:“我大颠练了三十几年,方才有此小成。你想不想学?”
区寄连声道:“想,想,想学。”
潮州大颠哈哈大笑,单手拎着区寄一跃而下,身后的石头传出崩裂倒塌的声音。
“好徒儿,快过来叩头,我潮州大颠开张收徒了!你若练上二三十年,也能如此!”
区寄规规矩矩走过去叩头。
潮州大颠却道:“做我徒弟,先练吐纳之法,此为内功心法。再传你拳脚、兵刃、铁胆,苦练几十年,可望成材。”
……
颜思之走入松林中,惟俨师父就站在树下,听到师弟潮州大颠的笑声传来,惊起一群飞鸟,不禁微笑道:“你就是颜思之?四人中你最大?”
“是的,师父。”
“跟我走。”惟俨径直走出松林,林外有条下山的小道往通后山。
原来后山另有一个小寺院,惟俨道“以后五年的每天,你们师兄弟四人,都在今日之地练功。晚间,下山去南天门李相居所习文,学习治世之道和阵法、兵法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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