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喇嘛哭着朝师父跑过去,扶起老喇嘛,将师父的手搭在肩上搀扶着,临下山时,转过头来对颜思之道:“我叫次仁旺杰,你是谁?”
“颜思之。”
“好,我记住了!”小喇嘛恨恨道,搀扶着老喇嘛,满怀怨毒的走了……
李士瓒见状,挺枪欲追。颜思之:“随他们去吧。树一两个死敌,也非全是坏事。”
李泌道:“思之想法很对。国无外敌,国恒亡,忧患则生嘛。”
丹霞师太道:“老喇嘛一心求死,怨不得旁人!他能坚持到山下,就不错了。”又考颜如玉:“小玉,老喇嘛为何活不到下山?”
“大师父一脚用上了内力,他口吐鲜血,红中带黑,是心脉尽断的症状。”
冬去春来,寒署三易,四人上衡山,一晃已经三年了。
这三年间,他们身上发生的变化,几乎可以是用翻天覆地来形容。
先说外表上,由于都在发育期,身高体型就不必说了。
就连变化较小的李士瓒,某日李佐受颜证之托,带着衣物、吃食来探访,发现往日瘦小的孩子,已长成和自己一般高矮,体魄强壮,嘴唇上都隐约着长出了浅黑的茸毛来瘦。
李佐先是愣了一下,然后一把搂住儿子,喜极而泣。在另外三个青年男女,面带微笑的注视下,青年李士瓒略显羞涩,轻轻挣一挣,武官出身的李佐竟然没有搂住。他回桂部兴奋的同颜证细说此事,颜证问:“思之和如玉如何?”
尽管每年都有衙役送物上山,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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