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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维嗯了声:“尤大师魂里边,还有别的东西。我看不清那是什么,恐怕也和尤大师消失有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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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周秦深吸口气:“是他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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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维愣怔:“那就说得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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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秦皱眉:“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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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维看着他:“我听姜处说过,尤大师他哥不是个东西。如果尤大师压不住他哥的凶魂,那么他哥的魂魄就会占据他的身体。我想这大概也是尤大师选择跳进虚无的原因。变成碎片被撕裂,他哥也无法超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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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秦站起身:“如果尤异没死,那么他哥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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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维倒抽凉气:“也不会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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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维越想越后悔:“老大,你救尤大师,也是在救他哥。你确定要这么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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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周秦没有迟疑:“从哪里进虚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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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维确信自己是真的败给他了:“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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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秦点点头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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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天。”吴维说:“三天时间!我给你三天,认真考虑,和家人道别。老大,你这一去,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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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周秦笑了下,扭动双臂活络筋骨:“刚好回京城,我回家一趟。三天后来找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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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来了。”吴维发自真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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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秦转身出门:“再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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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维目送他走到门边,周秦扶着门框,忽然转过身:“我早就见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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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维: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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