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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渊走过去,洋洋得意的手势伸到一半,僵住了,从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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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关处的人神色平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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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换鞋,摘掉手表,跟徐渊擦肩而过,一言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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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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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跟受了内伤似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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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渊忙跟过去,察言观色中:“你……在医院做什么大检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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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弋周只扔下四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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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跟着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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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太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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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渊跟他认识这么些年,还没怎么见过梁弋周这种脸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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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是最难的时候,t.r 被业内两家龙头公司告上法庭,那次成败几乎事关生死,梁弋周也只是偶尔去阳台上喝两杯酒,到点了准时睡觉,作息十分健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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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徐渊认识的所有人里,梁弋周是最相信自己的那个。那种稳固的自信,一开始显得莫可名状,后来渐渐显出灼人锋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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疲惫、黯淡,这类词从不在他的字典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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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不要请个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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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渊跟到主卧,紧闭的门差点拍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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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正犹豫着走不走,没有几分钟,人却又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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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里正在拆一个实木相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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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渊眼熟这玩意,从十五平米出租屋开始,它就一直跟着梁弋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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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照片内容,徐渊从来没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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