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财……”
盛云泽挑眉,“你干什么?”
段移情真意切:“给您拜个早年。我怕年三十晚上的祝福太多你会看不到我的问候我怕初一的……”
盛云泽:“闭嘴。”他无奈的揉着眉心,叹了口气:“我跟把抑制剂当糖吃的人没有任何交流的欲望。”
段移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躺着了。
装着装着装出真病了。
他自认委屈,闷着不肯讲话。
盛云泽有点儿不习惯他这么安静,偏头去看:“被打击到了?”
段移:“没有,你怎么又回来了?”
盛云泽:“去给装病的猪倒水,回来发现他真病了。”
段移吸了吸鼻子,声音闷闷地:“可能是猪流感。”
盛云泽:……
躺了会儿,段移又闲不住:“好无聊啊盛云泽,你陪我说说话吧。”
盛云泽说:“时间不早了,我要回去上课。”
但是稳稳坐在椅子上不动。
段移的思维跳跃很快:“我画画很好,要不然我给你画个手表怎么样?”
盛云泽:“残废了就不要乱动。”
段移反驳:“我右手打针,左手能动,我左手画画也好看。”
他怕打针,右手果然一动不动,用牙齿咬开黑色水笔的笔帽,认认真真给盛云泽的手腕上画手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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