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才毕业,让段移唏嘘了好久。
郝珊珊在外国语学校读法语专业,当然英语也是她必修的,她高中英语就还行,只是跟蒋望舒一样,虽然他们在高中的时候成绩都不错,但是在北京——而且还是清华和北外,里面的大神云集,佼佼者众多,进去之后还是感到了很大的压力。
特别是蒋望舒,他本身就比较吊儿郎当,要他悬梁刺股五年,真是一件苦差事。
晚饭结束后,其他同学纷纷表示有事情,就不留下来了。
蒋望舒走的时候还给段移挤眉弄眼了一下,段移喝了点酒有点晕,没看出蒋望舒的暗示,还站在门口傻乎乎地给人挥手说再见。
盛云泽叫了司机,段移喝了酒之后话贼多,在车上一直回忆高考那点儿事,倒是盛云泽——平时沉默的盛云泽今晚上就更沉默了。
还好段移晕乎乎的没有发现盛云泽的异常,他要是仔细研究的话,会发现盛云泽现在有点儿紧张。
下了车,到了小区被风一吹,段移清醒了点儿。
不过喝多了酒带来的困意还是很强的,他四肢软的像棉花,到家开了门,一边脱衣服裤子一边撒丫子往浴室里跑。
他们俩住的房子挺宽敞,一共两百多个平方,一间书房,两间卧室,一个挺大的客厅,外带一个厨房和两个阳台,主卧有单独的卫浴,次卧也有一个,盛云泽跟段移其实是住两个房间的。
段移之前跟他商量过,住一个房间容易擦枪走火,万一真搞出点儿人命来就不好了。
于是在两人都没到十八岁之前,暂且分居两地,搞个“异地恋”。
不过这规矩基本等同于不存在。
盛云泽就老老实实的在自己房间睡了一天,第二天就找了十七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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