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苦了

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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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玉垂首，只若是对容纤染的怒气视若无睹，“娘娘自然是主子，只是后宫里最大的还是皇后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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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后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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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纤染脸色陡然狰狞，捏着香玉的手几乎紧紧的掐到香玉的肉里。“你是说本宫不如那个女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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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玉的眉头皱都不皱一下，只是静静的看着容纤染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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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奴婢眼里的主子只有贵妃一人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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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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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纤染的胸口猛烈起伏，瞪着香玉的眼中几度变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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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，掐着香玉的手缓缓的松了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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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玉的脸上快速的闪过一丝痛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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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纤染垂首，在自己的指甲之上，看到了些许的血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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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，四周的侍婢都已经退了下去，只有香玉在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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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疼吗？”容纤染低低的问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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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玉摇头，把自己的胳膊放到了自己身后，“奴婢侍奉在娘娘身边，就是要为娘娘分忧解劳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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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纤染眼中闪烁，似已有盈光闪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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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好，好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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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着说了三个“好”字，容纤染转身，回去了座位之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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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只是转眼，脸上的戾气尽散，又是雍容华贵之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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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香玉！”容纤染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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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玉上前，“奴婢在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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