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2.不公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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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上怎么过来的无声无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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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纤纤精通布阵迷局，进来的时候就没有察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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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凌璟靠近了容纤月，刚才喝出那道冷哼的冷沉霎时只像是错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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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转眼，又是温和优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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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纤月转眼，看向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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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色太黑，没有看清！”容纤月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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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凌璟点头，幽深的瞳孔里，只有她的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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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伸手，抚向她的面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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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纤月眉角微微的动了动，没有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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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凌璟的手落到她的面颊上，一丝一丝的游移，摩挲。如若珍宝，怜惜不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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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虽然没有看清，可你也猜测到了我的用意，所以你才逼着香兰说了出来——纤纤，如果我不在，你真要这么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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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皇上不是在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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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纤月似有讶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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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上的“如果”太多，“如果”都成了真的，那又该有多少人会不再遗憾？可惜，“如果”也只能是如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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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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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你失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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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凌璟眉目微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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摩挲在她脸上的手有些紧，娇嫩的肌肤隐隐的察觉到了一丝清浅的痛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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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纤月拧眉，伸手，把他的手从她的面颊上拽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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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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