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白骨,给你做了一盏提灯,想象着你点燃他的骨血,借由昏暗的光芒缓缓地踏出阴霾,走向景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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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吸的空气里混进了刀片,正当刃以为某个温暖的家要彻底消失,以后只能在冰冷的房子里琢磨自己如何孤独的生活下去时,你握住了他那节因伤狰狞的右手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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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若走了,你怎么办。”你选择留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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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你也会考虑,心给了景元便不会爱上他人,所以怎样糟蹋自己都无所谓。可刃不同,他会不会有一天考虑去和别的女生谈恋爱,那自己这样和他厮混着实耽误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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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稍作细想就能笃定,刃不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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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没有血缘,他比景元和你有更多的相似之处,病态的依赖能够产生共鸣,身上的羁绊无法定义成普世的友情、亲情、爱情,谅谁也拆不开。被现实踩进泥潭里的两枚种子并没有死,它们生根发芽,共生成了一株并蒂莲,亭亭浮出水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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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具为复仇而生的壳,除了你真的一无所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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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空乌云密布,车内车外分不清何处气压更低。他提醒你系好安全带,畅快地踩下油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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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说,景元像雷,永恒的雷,雷落时天光一线,永远地逝去,永远地存在。而刃则是风,无影又无形,试图用手抓紧,只能看到拳头里握住一团阴影。雷动静皆有时,风却一直在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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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没能成为你们生活的变量,景元出院后又归队打比赛,赛场上看不出他有什么变化,甚至黑子都合理怀疑喝吐血这件事单纯就是俱乐部的炒作。你也按部就班的上学、打工、和刃见面,在烟味里读他浅红眸色的缄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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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带你去的地方大多数都很偏僻,荒郊野外里看不到什么人影,和景元喜欢往人堆里凑完全相反。你有天和他提自己想看新上映的催泪电影《有一种悲伤》,他也只会让你去找打工的同事。好巧不巧第二天,同事流萤主动约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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