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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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记得是他在南陆立了战功，还救了国王的一个亲戚，是个伯爵还是侯爵来着？”理查夫人愣了愣，继而莫名道，“我以为大家都知道，这事当年还上过报纸呢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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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妻子的反应不同，理查先生的身体明显顿了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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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神又如之前那样游移起来，想说什么又不好说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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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朗探长实在受不了他这幅墨迹的样子，直接起身把理查夫人请了出去：“请您先回房间休息，我与您的丈夫单独谈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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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查夫人显然不太情愿，却还是在警员的劝说下一步三回头地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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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再次被关上，屋中只剩下布朗探长和理查先生两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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室内不算暖和，可理查先生的脑门却开始冒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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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谧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，他终于擦了把额头，抖着声音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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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确实知道、福里斯特有仇家，恨不得把他置于死地的仇人……”他不安地搓动双手，又强调道，“我告诉你，可你不能告诉别人，这事关福里斯特的声誉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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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朗探长凝视着他，却没有给出相应的承诺：“你可以选择不说。但我必须警告你，先生，如果因此没能尽快找到凶手，你的生命安全一样得不到保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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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查先生额头上的汗更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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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焦躁地揉搓着手指，一番激烈挣扎后，还是选择牺牲老友的名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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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……具体什么时候我已经记不得了，应该是福里斯特刚授封男爵后的几个月……有一次我们一起喝酒，喝醉后他向我透露了他授封男爵的真实原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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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因为战功，也不是因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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