验原理并不复杂,主要是设计实验仪器很麻烦,尤其是如何制作单光子光源。
李谕当时图简单,用的是降低光强的办法。
要是严谨一点,其实还可以用原子级别的放射源,然后控制好原子的数量以及放射频率,就可以实现制备单光子。虽然有很大的概率性,但只要能确保两次发射时间间隔大于实验所需,就可以认为是单光子光源。
卡皮察跃跃欲试:“我马上就准备这项实验的复现!”
要不说德布罗意开启了新的时代,他的那句“粒子也可以是波,波也可是粒子”确实太炸裂,毕竟波粒二象性是个触及量子力学核心的理念,而且马上就要引出另外两个神级理论。
李谕和他们聊得火热,不过这时候下课铃声响了,翻了翻福勒留下的活页本,李谕对狄拉克说:“福勒留给你的功课是调查恒星表面(比如太阳)的变化过程。”
“天文学?”狄拉克一脸蒙圈,“怎么还是没有逃脱爱丁顿关于天文学的“魔掌”?一定是他建议的!”
天文学这时候是物理系必修的课程,海森堡的5位博士答辩导师中,也有个是教天文学的。
把作业一一发下后,卡皮察又说:“院士先生,您要不要参加一下我们的讨论会?”
“什么讨论会?”李谕问。
卡皮察说:“就叫卡皮察俱乐部,专门讨论一些新的热门物理学话题,每周一次,而且还有丰富的晚餐。”
“我怎么没听卢瑟福教授提起过?”李谕说。
“他不喜欢这样的研讨会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卢瑟福教授说,我们这些搞理论的只是在玩符号游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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