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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医生给柯染打了支强力镇定剂,看到他挣动的眼皮再也没动静后才继续处理伤口。
包扎完手,何医生又拿出愈合喷雾,在柯染咬破的嘴唇上喷了几下,做完这些,她长舒口气,拿出了检查仪器。
半个小时后,何医生指挥张叔和另一个beta保镖搬了台信息素监测仪进来。
由于易感期,柯染的信息素浓度已经超过了正常范围,所以需要随时监测以便何医生调整用药。
“大少爷的情况没想象中严重,之所以易感期提前是因为信息素被长期压抑,得不到良性释放,加之常年没有omega安抚,压抑到极点后又受了点小刺激,信息素触底反弹,就这样了。”何医生摊摊手,颇为无奈道:“不用担心,他现在的状况是每个单身alpha都会经历的,说白了,就是憋的。”
“……”沉默片刻,张叔迟疑着开口:“大少爷好好的怎么会受到刺激?”
何医生耸耸肩:“我怎么知道,我猜你该去问小少爷。”
张叔:“……”
何医生:“大少爷打了两支强效抑制剂,等易感期过去,才是他遭罪的开始。”
她一边说话一边给柯染扎针,柯染腺体发炎引起高烧,她需要给他吊一瓶退烧药,还有一瓶压制作用比较缓和的抑制剂。
不到24小时柯染打了四支抑制剂,这对身体损害很大,但又不能让他的信息素再肆意妄为下去,所以只能用一些药性温和的药。
“等小少爷晚上回来,可以让他少量释放信息素对大少爷加以安慰,当然,要控制量,否则容易刺激过头,让信息素又一次失控。”退出房间后,何医生摘下口罩,如释重负一般说道,“希望小少爷以后不要作死了,他刺激大少爷,我都跟着遭罪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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