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狄喧被同桌扯着去小卖部买了两瓶啤酒。相当不合时宜,俩人拉开铝环一碰杯,同桌大吼一声“前程似锦”,天上突然下起瓢泼大雨。
车站太拥挤,狄喧冒着雨冲回了家。
气喘吁吁爬完6楼,他扶着铁栅门,头痛得像被针扎了似的,浑身发冷。
发烧了。
在客厅翻箱倒柜地找药,猛一抬头,看见妹妹的房门半开着。后妈压低的声音模模糊糊,而沉葵盘腿坐在床上,瞪圆了眼睛,大声道:
“我不截肢!”
狄喧烧得昏沉,吃了颗药就躺倒在床上。
睡得蒙了一身汗,想喝水又爬不起来,被子沉甸甸得压着,似乎有千斤重。
喘不过气了。
狄喧睁开眼睛,望见妹妹跨坐在他身上,两腿夹着他的腰腹,棉质睡裙卷到胸口,床头灯映得乳尖如樱桃般鲜嫩。
他以为自己在做梦。
沉葵捧着水杯,唇上亮晶晶的湿润。
“哥哥,喝水。”
狄喧挣扎着起身,水杯里的水泼了个弧线,顺着雪白的胸乳滴滴滑落。妹妹伸手搂住他脖子,挺翘的乳尖在眼前颤悠悠地晃。
妹妹咬他的耳朵,让他舔掉。
狄喧头昏脑涨地倾过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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