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抱着一颗欢欣的平常心没心没肺地去买煎饼果子了。
甚至直到程沫发消息问她什么时候订票回家,才想起试镜的事她还没跟家里提起过。
秦自茵在机场找了家金拱门,边冻得哆哆嗦嗦吃冰淇淋可颂,边啃一半的煎饼果子跟秦母通电话。
秦母是个典型的蜀地女人,当家当得雷厉风行,一对上丈夫女儿又能柔情似水。
视屏这边秦自茵便听着妈妈带着熟悉的家乡口音,念叨她大冬天还吃冰淇淋,一边乖乖地笑,等母女两商量完回家过年的事儿,秦母才乐呵呵道。
“你们那个节目我和你爸都看过啦。”
“夕宝回来啦。”
明夕瑀小时候没少赖在她家里,鬼灵精一个,当着长辈又会撒娇又会耍赖,秦父秦母喜欢得不行。再加上两位长辈知道明家情况特殊,对明夕瑀就更加照顾,明修玦忙的厉害的那两年,两家连年都是一块儿过的。
于是秦母电话里就问秦自茵,今年咱们夕宝在哪儿过年呀。
秦自茵失笑,“妈,你怎么盼小鱼盼得比我还紧。”
“那你年年都回来,还有啥好盼的。”秦母爱开玩笑,秦父却在镜头外往里凑,“怎么不盼,两个女儿我都盼着回来。”
“爸爸。”秦自茵叫了声,等秦母把手机塞到秦父手里,“你自己拿着跟闺女说,我做饭去了。”
秦父在大学任教,浑身透着股文人温润气质。或许是常年跟年轻人接触的原因,年近半百看着还是很年轻。当父亲的总是偏宠女儿,于是笑眯眯地喊,“幺儿啊。”
“诶~我回头问问小鱼,要是她在北京没有活动,愿不愿意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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