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故事的末尾,是余楼独自一人在他们剪片的小房间里,自虐一般地看秦淮的毕设,一遍又一遍。
余楼。娄雨伯。
秦淮是永远地获得了自由,那留下的人呢?
娄雨伯又是为什么以近乎偏执的姿态,顶着多方压力,不计成本地非要拍这么一部显然不叫座的文艺片——自己创作的剧本、独角戏式纪实、刻意按剧情时间线排出的通告表......
秦自茵记得她与黎筱园聊天时,无意间提及对方当初雪中送炭,给《秦淮》注资的原因。
黎筱园却反问她:“剧名定了?秦淮?”
秦自茵不明所以点头。剧名难道不是早就定好的?
黎筱园笑了笑,“挺好的,都姓秦,也方便你入戏。”
她又笑笑说,“不过,这部剧的主人公,原本应该姓顾。”
点到即止。
究竟谁是戏外人,谁又是戏中人?
秦自茵看了眼面前的娄雨伯,对方又是好几天没大合眼,双眼下的乌青更衬得整个人形容憔悴。
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没能将刚才的想法说出口,
——对娄雨伯说出,秦淮其实不爱余楼,只是听起来就太过残忍。
于是秦自茵摇摇头道:“娄导,我刚才调整了一下状态......咱们要不再试一条吧。”
“行,趁着光。”娄雨伯看了她一眼,眼中没什么特别情绪,到监视器后坐着去了。
俞游走过秦自茵身边,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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