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但随后与她身旁的侍女低语几句,便离了席。
安文熙在坐上颇有些无趣,这舞没那花楼里的美,饭菜都有些凉,座上大多是些被自己呛过的老头。
而且,那位据说是京城一美的太后又因旧疾犯了,没能来宴,让她也颇为可惜。
但是面上还要装得一派一国之母的模样。
宴上菜肴过半,齐帝特意问候了金国的使团,浅聊几句。
金国的使者突然道“今天是齐帝的大喜日子,我们知晓后,特为此编排了一支舞蹈,乃是我金国婚宴上庆喜的,也是我等的一份心意。祝愿齐帝齐后,白头偕老。”
齐帝笑道:“既是金使的心意,那便请奏吧。”
片刻,几个腰别小鼓的乐师拍起了乐鼓,一排衣着美艳大方的女子小步移到了厅中央,随着鼓乐舞动起来。
那舞蹈,安文熙曾在金国见过不少,没有多少兴趣,但是那个腰别着许多彩丝的姑娘为何频频看向自己?
虽隔着张纱面,不能看清那女子的脸,但那双明媚的眼睛和有张有弛的舞姿,却是从那群舞女中脱颖而出。
安文熙面上端着温和大气的笑容,脑里却慢慢思索着自己有没有在金国留下什么风流债,许是没有的,自己最多不过是稍稍戏弄过某些贵族女子。
宴上一派喜乐融融,宾客欢颜,宫乐绕梁,一场喜宴直至亥时二刻才告终。
安文熙搀扶着圣上至寝宫,老红人喜公公就麻溜地指挥着宫女为圣上更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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