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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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闻严肃地翻开一本书——幼儿拼音启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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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bopomofo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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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黑球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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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黑球似乎有点疑惑，看着明闻，慢吞吞伸出一根触手，滚了滚苹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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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一会，明闻低头，椅子上的小黑球推着苹果滚来滚去，玩得很是开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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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现明闻在看自己，这只小污染物立刻停了下来，有点点心虚地将苹果高高举起，要递给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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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闻揉揉小黑球，没说什么，放下拼音课本，换了一本算术启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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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几分钟后，明闻合上课本，说：“能听懂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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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触手握着一支笔的小黑球非常认真地点点脑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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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闻：“恭喜，现在你已经学会了加减乘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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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缓缓拿出一本高数题库：“给我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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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黑球：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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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黑球盯着那本厚如小山的题库，似乎感觉哪里不太对劲，用触手翻开一页，凑过去瞄了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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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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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上题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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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确定，再悄悄翻开一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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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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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合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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摊成一坨小扁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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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后，缓缓向外流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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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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